我第一次见到吴振锋,是在陕西省一批新锐书法家的作品展示会上。这批新锐创造性极强,志向豪华,正掀动着一次书坛的革命,吴振锋就是其中的骨干。

但他不属于张扬之人,未留长发和蓄胡,衣着也朴素,寡言少语。忙忙碌碌做些琐碎事。我在楼梯角碰上他,我说:“你是商洛人?”他说:“是乡党。”就嘿嘿一笑。他的笑很沉缓,是山地人的那种憨实。人和人是以味相投的,我从此喜欢起了吴振锋,并多有往来。

 结交久了,我对他渊博的学识很是惊讶,他长期从事书法理论研究和书法创作实践,但他的知识面特别宽,实在应是一位学者,甚或可以说是一个诗人,似乎他的书法仅是“余事”了。我读过他许多理论文章,思维开放,见解独到,却不偏激刻薄,对于书法历史的熟悉,和对时下整个书法界现状的把握,使他看问题有大观感,显得宽博深厚。

他的书法作品,现代意识强,却没矫情和躁气,清正大方。他是一个才份很高的人,又未受到因地位和市场的诱惑而懈力,他的理论研究和书法创作正所谓得心应手。。

商洛是中原文化和楚文化的交汇地,西安是文化重镇。吴振锋生于商洛活于西安,以他的天质和好学,现在的成就是必然的,而以现在势头发挥下去,更有大的作为在后头吧>>>详细

陕西商州这个地方,经常出产“咬透铁锨”式的人物。干起事来扎实、勤苦,有一股掘地背山的狠劲。就连灵秀聪慧起来,也狠狠地,表现得很是极至。吴振锋就有这么股子“咬透铁锨”的劲儿。原先呆在秦岭深处的矿山,寂寞自处给了他苦读的时间,给了他思索的空间。

这样,当我们读到振锋的许多书法理论文字,也就不至为他广涉中西各类知识学问而吃惊了。他本是一块在深山里化育多年的矿石,看着粗砺,含金量却很不低。

 正如有些同道说的,振锋书学论文的主要学术关注点在三方面:一是通过历史的回望和辨析,提炼出新时期“书法热”的社会成因和文化走向;二是通过对传统的反思和领悟,从书法与汉字,书法与文言文、古诗词内在的气韵关联,发掘书法艺术诗意性表达空间;三是通过当下书法创作的深层把握,提出新时期书法文化构建要重在返回心灵。

 在振锋的这些理论表述中,有两点特别打动我,这两点,我想恐怕也是对当下书法文化建设具有较大现实意义的地方。首先,是书法要返回心灵,返回生命。他以《叩问心灵》为书名,以《心灵的选择》《心灵的自由》《心灵的救赎与超越》三篇长论文,构成自己前一阶段书学研究鼎足而立的三个支柱。三篇文章都以“心灵”为主题,这当然不是偶然的。>>>详细

由于中国书法在中国文化中的特殊性质——与语言共生、时空一体的形式构成、复杂的涵义系统等等,书法研究在当代学术中理应占有重要的位置,但遗憾的是我们还没有能够做到这一点。原因是多样的,

20世纪前叶,中国学术各领域或多或少都受到现代思潮的冲击,只有书法研究,仿佛置身事外,除了个别理论家的少数文字,基本上见不到现代意义上的研究。——由于现代学科中没有“书法”的名目,传统的“书学”便成为无依的端绪,在现代学术之外飘零。

 书法与绘画同为中国艺术中的重要门类,关系极为密切。现代学术舍书法而取绘画,惟一原因是受西方美术理论的影响:在那里找不到书法的位置。今天事情当然已经比较清楚。离开书法绝不可能对中国艺术有完整、深刻的认识,离开书法的中国美术史绝不会是一部完整的美术史。书法作为艺术,确实与西方艺术有很不同的一面:

书法研究在近、现代学术中所受的冷遇,正好为中国人文学者留出一块不可多得的飞地。书法作为语言、视觉图像、感觉陈述、意义阐释、人格修炼等重大命题汇聚的场合,为当代人文学科提供了取之不竭的灵感与触机。它将成为下一世纪中国人文学科一个极有活力的生长点。>>>详细

在中国美术馆与谢冰岩先生

与余秋雨、高亮在一起

2008年在日本参加中日联展

陪同张海先生在陕西省美术博物馆视察

与雷珍民先生在日本

在山东济南评选首届王羲之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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