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想了一下,在全国范围内,就某一地区而言,西安,我的朋友最多。而西安的朋友当中,画画的朋友又最多,祁自敏是其中最年轻的画友。

自敏的山水画根基深、路子正。其家学渊源,父兄皆是画家、书家,他童蒙受训,与笔墨为友,稍长后,又负笈西安美院,工作后在陕西科技大学设计与艺术学院,一直是在学院里接受系统的中国山水画的传统教育和从事中国山水画的教学研究工作,是典型的学院派画家,与中国山水画的传统精神浸淫颇深,也颇有体会。

 自敏兄山水画,笔重而墨显、质有而趣灵。立足传统而富有时代气息,又自具个人面貌。自敏兄对于时代气息是有着自己的理解,我曾经和他聊过,他认为现代画家作品之时代气息应立足传统格局,近代山水画大家都是在继承中前进的,

跟随阮先生学画之后,在阮先生耳提面命之中,自敏更加注重用心灵去体悟自然,感悟山水精神明白画家要重内在修养,功夫在画中,功夫更在画外。更重要的一点,自敏兄曾说,任何脱离生活的绘画形式,都会沦于空洞而了无时代气息;一个画家要有文化的继承,即继承中国山水画的文化脉络和精神脉络,没有了文化脉络和精神脉络的延续,中国山水画会丧失其内在的生命力。是为的论!>>>详细

自敏出生在书香之门,自幼酷嗜书画,孜孜不倦,后一直求学、工作在古都长安,长期受其丰赡的文化滋养,温文尔雅,胸富才情。他继承发扬了长安画派“一手伸向传统,一手伸向生活”的创作理念,溯古探源,外师造化。凭籍着深厚的文化积淀,浓郁的乡土风情,以新的审美情怀和语言方式,构建了自身鲜明的艺术风貌。

自敏好古、崇古、师古、化古。对两宋院体山水尤为钟情。其画风追求宋代山水的雄壮磅礴,造型造景的丰富变化以及可游、可居、可观的意境营造,严谨而不失奔放,雄壮中饱含秀逸,远观得其势,近看得其质,身随景移,心随境游,乐而忘返。

 自敏与当代不少的青年画家不同之处在于,既不被传统所囿,也不被造化所役;既不厚古也不薄今。而是多管齐下,相互参用,以追求胸中之丘壑。他的画有机借鉴了版画、西画和当代画家的一些元素。

观之画面多布景繁密,丛树垒石,层层叠进,气象宏阔。高远、平远、深远相结合,画面恢宏大气,富有张力。运笔上方转灵动,皴擦点染,见笔见墨,山体轮廓线条刚劲有力,坚硬的石质山岩以干笔皴擦与湿笔点染结合写就,用笔、造型融入了版画的元素,顿挫、粗犷有棱角,果断、爽利见刀感。>>>详细

士夫文脉,纳入绘画;胸中块垒,寄托山林。遂使山水画不重状物,而在怡情。因而,画中山水多在象征,恐非实指。身在樊笼,境由心造,山水便成了精神自由的某种象征。文人绘画的渐兴,与文人的意气消磨成反比,也使山水愈发成为个人心绪的安托和外化。纵观古代山水画的发展,大抵不外如此。

长安画派,异峰独秀,别见春色。在政治与艺术的怀柔中,“一手伸向传统,一手伸向生活”,中庸的因势利变,一改文人的多情善感、自赏孤芳,而使山水画拓展为一种生活的积极和人性的张扬。传统文人的山水趣味,几被革新。长安画派之后,人物画隆兴,而山水旁落。究其缘由,盖因国愿、时趋、民气所致。

新世纪中,人为物累,心绪凝结。物质的夸张追求,自然带来精神的伪饰和假性需求。山水作为一种古典心境的符号,时被重读新解。自敏崇敬长安画派巨擎——何海霞,由其上溯,力追宋元诸家,而求时代新貌。多年来,他遍涉诸家、技道并进,也一直践行着“执古今两端,求中正意趣”的自我体验。

 世风鼓噪,利欲袭心。在经济的洪潮中,坚守的难度不仅来自于外部,而且常常也有内心的自疑。为工忌巧,待人以诚。或许是出于天性使然,自敏对于绘画,除了身不由己的喜爱,更有飞蛾扑火的执着。>>>详细

和国家画院院长杨晓阳

和阮荣春老师一起写生

和广西艺术学院院长黄格胜

和画家程大利先生

和学者,美术理论家陈绶祥先生

在省图书馆办画展时和友人们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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